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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来居伴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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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eacelife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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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飘来荡去(网络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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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11:49 |只看该作者
兄弟反目

  套用句许多书上常说的话: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些日子来,我不管刮风下雨,烈日雷鸣,每天都无怨无悔的坚持去接磊磊,但除了让杨伟乐不可支外,自己却没半点进展,反而是让林箐利用着再做了两次高级挡箭牌。如果是能象第一次那样轻拥佳人杨柳腰我还好想点,可惜的是林箐却大大的狡猾,手虽然还是挽着我,身体却离我远远的,再不给我落井下石,趁机揩油的机会,利用完之后她就会立即把手拿开,完全是一付鸟尽弓藏,过河拆桥的样子。

  我先还对林箐第一次离去时的浅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以为她毕竟还是对我有些许的动心,但随着对她慢慢的熟悉,才发现那不过是我自做多情而已,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有礼貌,好象从来就没有脾气,永远都保持着那种美丽而又从容不迫的笑靥。

  反倒是磊磊和我关系越来越铁,每次去接他,我都要买一大袋的零食,他只要一见到我就大喊大叫,高兴得不行,甚至在有次送他到家时,磊磊郑重地向叶萍提出:“我们不要杨伟做爸爸了,让三爸爸陪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我连声叫好,表示绝对同意。杨伟的麻友听了全都大笑,叶萍则是满面通红,转身便走进了卧室。

  林箐对我总给磊磊买零食大不以为然,几次很严肃的告诫我说小孩子零食吃多了没有好处。我连连答应,但每到去接磊磊时,为了想听见他开心的笑声,我仍然忍不住先要去商场转上一圈。林箐对我这样的喜欢磊磊很奇怪,一向不喜欢多嘴的她都忍不住问我原因。我向她笑笑,没有回答,但一股苦涩的滋味却在心里徘徊着久久不能平息。

  看到磊磊时,我经常不由自主的想起小米,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所发生的事,我们也应该有个与磊磊一般大的小孩了,我不知道我会有多么宠爱他,不会让他被欺负,他要什么我都一定会给他去办到,甚至,我能清晰的想象出他小小的样子,他一定会继承了我和小米的所有优点,象一个英俊可爱的小天使。

  往往这时候,我又会想小米现在正身处哪个城市?现在过得好不好?霍成新有没有找到她?假如霍成新找到了小米,一定会陪伴在她的身边。但是,小米会快乐吗?

  每次想到这里,我就不让自己的思绪再延伸下去,时间一直在向前而走,不可能倒流,一切都已无法回头,我无法去阻止那件事的发生,而且这么长的时间来,我依然不能确定我是不是还爱小米,虽然我会经常想起她,但我不知道这种思念是爱?是怜惜?

  ………………………………………………………………………………………………

  叶萍在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磊磊今天3岁生日,让我晚上去她家庆祝,并说林箐也会去。我听了这消息大喜过望,一整天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心想要怎样才能利用这一晚的时间去接近并打动林箐的心。

  下午去接磊磊时,我向林箐提出和我一起去,林箐摇摇头:“不了,我还要回家办点事情。”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向她说了声晚上见,带了磊磊去商场买生日蛋糕。

  买好一大堆零食玩具后,突然想起还没有给雪儿留言,我和雪儿早就约定好,如果谁没时间上网一定要提前留言说明,以免对方担心。于是带着磊磊先回了趟家,进入游戏,发现雪儿先给我留了言,说她今天晚上有点事,要晚一点才上线。我简单回复了一句:我也是。便下线向杨伟家里而去。

  到杨伟家时,看见林箐已经到了,正在和叶萍聊天,另外还有叶萍杂志社的几个女同事也聚在一起。见我进来,林箐对我抿嘴一笑。这段日子我们虽没有什么进展,但也可以勉勉强强算是朋友了。我也向她笑笑,坐在了她身边,刚一坐下,叶萍就赶我:“你不是连女人的事都想听吧?”我骂了声靠,只得起来跑到厨房里去看杨伟忙碌。

  过了会丁剑鸿也走了进来,叶萍向他招呼了一声,丁剑鸿可能没有听见,直接就走到厨房里来陪着我们瞎扯。

  开饭时,还没见到周阳的踪影,我拨通了他的手机,周阳正在外面喝酒,舌头都大了,说:“你们……先吃,我一会……再过来。”

  吃了饭后周阳才赶到,却已经东倒西歪,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睡下,满嘴的酒气。我们也不理他,熄了灯,只剩几条我送给他们家的七彩灯串,然后拿出蜡烛点燃,由林箐弹奏生日歌给磊磊庆祝生日。

  吃着蛋糕时,叶萍说:“箐儿,今天给我们露一手怎么样?”我连忙叫好,林箐瞪了我一眼,爽快的答应:“好吧,你们要看什么舞?”

  我问:“什么舞你都能跳?”叶萍笑着说:“箐儿可是专业舞蹈学校出来的,当然难不住她,不信你点一支。”

  我想了半天,脑袋中实在没货,能想到的不是钢管舞就是脱衣舞,尽管我很想让她为我跳一跳这几支舞,但我这时候如果说出来的话,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林箐见我一脸的为难,轻轻笑了笑,说:“你点不了?那我还是跳梦里水乡吧。”杨伟连忙找出这支歌的光碟放进了DVD里。

  音乐响起,林箐马上溶入了那种意境,在悠扬的乐曲中飘然舞了起来……

  在林箐几近完美的舞蹈中,我又感觉到了她的那种轻愁和她淡淡如水的迷惘,这次的感觉比在电视上看见时还要强烈,这一刹那,我固执的相信林箐一定有什么心事。

  不知不觉中,我也完全溶入了林箐的舞中,一种浓浓的忧伤缠绵在我身体里,不停飘荡,随着音箱中那句歌词“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唱出时,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气氛,快步走到了阳台上。

  今天正是农历十五,一轮皎洁的月亮高挂夜空,在这一片银白的光芒中,虽然屋里全都是人,虽然周围的高楼中灯火通明,但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好象是从前生带过来的孤独,许多往事又不请自来,如蝴蝶般在记忆里幽幽飞舞,所有开心的,悲伤的事,又一次充盈了我整个灵魂……

  我只想大哭一场!

  ……

  长长的吸了几口气,情绪这才平静了下来。我扭头望向屋里,林箐这时正好将舞跳完,向大家鞠了一躬。

  所有人都被林箐的舞所震撼,停了会才一齐拍起掌来。

  我正要进去,就见周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这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林箐走去,他走到林箐身前,突然伸手就抱住了她,伸嘴便去吻她的唇。

  林箐吓得尖叫一声,拼命扭开脸挣扎,但周阳的吻还是落在她洁白的脸上,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愣愣地站在那儿。

  周阳还不肯停止,又捧住了林箐的头,再次伸嘴去寻找她的唇,我什么都没想,一步蹿了进去,抓住周阳的领口向外用力一甩,“啪”地一声,周阳重重摔在了地上。

  林箐这时脸色惨白,以往那种令人心醉的轻笑已然了无痕迹,她可能是吓呆了,连哭也不会,只是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正想安慰林箐几句,周阳却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我胸口的衣服大叫:“蛤蟆你×××干什么?居然为了个女人打我!我的马子给你玩了那么多都没说一句话,妈的!”说完,周阳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连连倒退了几步,心想完了,周阳这几句话一说,我追林箐再也没有希望。

  林箐终于清醒了过来,举步就向外面跑去,叶萍等几个女人连忙去拉她,林箐一声不吭,甩开了她们快步的下了楼。

  周阳还不解气,又冲上来想打我,丁剑鸿和杨伟忙紧紧抱住了他。

  我没有心思去向周阳解释,也快步冲出了杨伟家里,向林箐紧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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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14:01 |只看该作者
永远不会爱上你

清冷的月亮下,林箐正低头站在不远处一株树底小声的哭泣,扑面而来的微风轻卷起她的长发和裙角,被拉长了的影子显得那样纤弱与无助,象个被折断了羽翼的忧伤天使,让我不自主地想起月宫中那独守了万年孤寂的嫦娥。
  我从没见过林箐的悲伤,也没想到她的悲伤会让我有这样一种即将心碎的感觉,快步走到她面前,我伸出手想去轻拥她入怀,给她一丝温暖和安抚。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林箐。

  林箐退开了几步,满是泪痕的脸上浮起一丝戒备。

  我呐呐说:“箐儿……我……”我想告诉她,我并不是要占她便宜,只是张开了嘴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林箐冷冷地说:“请你以后不要叫我箐儿。”她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通过这些天的了解,我知道林箐其实已经对我完全没有了好印象。

  我觉得有点委屈,说:“林箐,这件事与我没有一点关系啊!”

  林箐说:“我听到那个人的话了,你和他都是一丘之貉。”停了停,又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为人不错,谁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大急:“你别听他的,他喝醉了酒,对你做的事和说的话全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胡说。”

  林箐摇摇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一个正经人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无言以对。

  林箐说完后转身就走,我怕她会想不开,忙抓住她的手,林箐也不说话,看着我的手,我连忙松开。林箐又向前走去,我跟了上前,边走边说:“箐……林箐,你要去哪?我送你吧,你一个人不安全。”

  林箐停下脚步,如水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我知道你想追我,不过你别费心思了,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我哪会相信,这十几天来,从没见过她和别的男孩相处过。

  林箐见到了我脸上的怀疑,说:“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喜欢她什么?我对她几乎全无了解,打动我的也许就是她的美丽吧。

  林箐有点落寞地笑了笑:“很多男孩都在追我,他们都和你一样,喜欢的只是我的相貌,而不是我这个人,对这样的爱情我不会接受,如果有天我老去,谁能保证你们还会在我身边呢?”她的眸子中露出了些温柔:“只有一个男孩,他是爱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样子。”

  我还是不相信:“你能确定他不是爱你的美丽?”

  林箐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声音也变得特别坚决:“是的,我确定!”

  我呆在了那儿,从林箐的口吻中,我听出了她对那个人的爱恋之深。

  林箐真的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可能怕我心里难受,马上又柔声对我说:“刚才我脾气不好,对不起,其实我很感谢你今晚帮我,我们可以再做朋友……”她加重了点语气:“不过,我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林箐走了好一阵子我才回过神来,看来追求她是没有一点希望了,想起从上大学以来,两次动了真情,结果两次都落得个惨淡收场,反而是逢场作戏还能够打动女孩的心,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难道我这一生真的和真爱无缘?呆站在那儿,我不由黯然神伤。

  突然好想见到雪儿,这时候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安抚我的心。

  回到家中,进入游戏后,雪儿已经在了,我还没说话,雪儿就叫了声:“老公。”然后“555555555555”地哭,还发了个emate:

  系统:雪舞委屈地一头扑到六道轮回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有点担心,怕她出去发生了什么意外,一下子连林箐都没有再想,忙说:“老婆,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雪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发出“555555555”的字母,将我的屏幕顷刻间就刷满。

  看来雪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急了起来,不加思索地打字给她:“老婆,别哭,你在哪?我马上赶来见你!”

  发出这句话后,雪儿不再发言过来。我说:“快讲啊,你在哪?”

  雪儿还是过了会才说话:“你决心见我了吗?”我回答她:“是的,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们见面吧!”

  雪儿说:“六道,刚才我只是受了点委屈,但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向你撒撒娇,现在你还要……见我吗?”

  我愣住了,和小米的纠结未清,现在我又爱上了林箐,如果见了面,我该怎么去面对雪儿?虚幻中的爱情真的能在这现实中延续吗?

  雪儿没再说话,可能在等着我的回答。

  想了很久,我终于回答她:“雪儿,你知道我很爱你,不管你长得什么样,我们见面吧,但是我心中还同时有几个女孩存在,我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我不敢保证给你幸福,就让我们赌一次好不好?”

  雪儿沉默了一阵,说:“六道,我不敢赌,我怕自己赌输这场一生中最重要的赌局,我们先还是不要见面了,能听到你的真心话我已经很高兴啦。等有天你解开和小米的那个结,心里不再有别的女孩时,我们再见面,好吗?”

  我感觉头有点痛,以前都是雪儿要见面,现在我真的想见她了,她却又改变了主意,女孩的心还真的很难琢磨。

  我问她:“如果我永远解不开这些结呢?”

  雪儿立即回答:“那我们就永远做一对世界上最好的网络情人。”

  我仍然不大理解雪儿的意思,问:“一辈子都这样?”

  雪儿说:“嗯,你们男孩和我们不一样,你们信奉的是只要曾经爱过,而我们却希望能天长地久,我不要现实中你分成几份的爱,那样的话,我宁愿在这里拥有你的全部!”

  我没有说话,心里惭愧﹑感动﹑爱恋,一时俱集。

  我没有想到雪儿对我的感情是这样的深,我所给予她的却是那样少,雪儿尽管心里很清楚,但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而是愿意无怨的等着我做出最后的选择。我问自己,我还需要再犹豫吗?林箐对我的无情,小米对的我的背叛,我是不是真的还要对她们再去留恋?

  于是我对雪儿说:“雪儿,我决定了再也不会爱她们,我一定要见你!”

  雪儿柔声回答:“傻瓜,你不要这样冲动,感情的事是能说决定就决定的吗?”她看来现在心情已经变好,“嘻嘻”一笑:“我可不想被你一时的冲动给骗了,否则以后我会吃大苦头的。”

  我说:“555555555,你不相信我。”

  雪儿回答:“不是这样的,你自己还没有完全了解你自己。”

  我不服气:“难道你反而更了解我?”

  雪儿肯定地回答:“是的,我了解你,你是个感情冲动,从不仔细考虑,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可爱大傻瓜,嘻嘻。”

  我呻吟一声,几乎栽倒在地上,为什么大家都说比我更了解自己,小米是这样,雪儿也是这样。

  我们都没有提出要去练级,依偎着坐在洗心河边的花树下聊天。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一种心理,也许是被雪儿的深情感动,也许是不愿意再继续过我现在这种生活,聊了一会后,我决心对她坦白我的一切。

  我说:“老婆,对不起,我瞒了你很多的事,现实中的我不是个好人,不,简直不是个东西。”

  雪儿又是“嘻嘻”一笑:“快坦白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一件都不许隐瞒,不然我就休了你!”

  我叹口气,发话过去:“如果我说了,只怕你真的不会理我了。”

  雪儿温柔地回应:“不会的,你肯告诉我就说明了你决定和过去一刀两断,我不会怪你,也不会在乎的。”

  看到雪儿的话,我只觉心中暖意流动,于是说:“我今晚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孩,不过现在我决定放弃她了。”

  说完,我停下来想看看雪儿的反应。雪儿却很平静地说:“怎么不说啊?以前我或许会生气,但是现在我毫无保留的相信你。”

  我又是一阵感动,正要向她先说林箐的事,这时手机“嘟嘟”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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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16:27 |只看该作者
捉奸

电话是丁剑鸿打过来的,还没等他说话,我就先将口封了:“什么都别说,我哪儿也不去!”这时候我只想和雪儿在一起,听她的软语温存,和她说说心里憋了很久的话。
  丁剑鸿却说:“你一定要来,出大事了!”“靠!”我骂:“别来这套。”

  丁剑鸿说道:“真的,快过来商量一下。”然后他压低声音说:“叶萍在仙乡酒店和个男人开房!”

  我只觉脑袋里轰然巨响,说:“不可能吧?你千万别拿这事来开玩笑,阳痿知道了会杀掉你!”

  丁剑鸿也火了:“你×××过不过来?”

  我忙说:“就来,就来,你在哪?” 丁剑鸿没好气地回答:“还能在哪,咖啡屋里。”

  关了手机,我对雪儿说:“对不起,老婆,我有急事要出去,今晚可能不上线了,你早点休息。”

  雪儿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做事千万别冲动啊!”

  我回了句知道,关掉电脑,飞快地冲出了门。

  从路上到有空来坐坐的这段时间里,我脑中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将车开到了人行道上。我估计丁剑鸿应该不敢拿这件事来骗我出去,杨伟对叶萍的深情我比谁都清楚,假如他知道后,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这样的打击对杨伟来说,也许就是世界末日,甚至假如让他选择的话,我想杨伟一定会选择让整个人类灭亡,而不愿意叶萍背叛自己。

  但愿是丁剑鸿看错了,我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赶到有空来坐坐时,周阳已经到了,看见他我便忍不住摸摸脸,感觉还有点痛。周阳没理我,好象当我透明人一样,手里拿着个打火机转来转去,丁剑鸿则是一脸寒霜,不停地向嘴里倒着咖啡。

  我走过去坐下,这才看到桌上放着几十张照片,丁剑鸿向我努努嘴:“自己看吧!”

  如果不是因为杨伟的关系,我想我一定很乐意看到这些香艳刺激让我浮想联翩的照片,丁剑鸿也是变态,没事要拍得这么清晰干什么,几十张照片都纤毫毕现,让人犹如身临其境,就是瞎子都能认出来那个和男人在草地上牵着手,在大树下拥抱着,在细雨里热烈亲吻,还有光着身子在床上和男人纠缠着的,确确实实就是当年的校友,645号宿舍两朵校花之一,我们五兄弟中老二杨伟最疼爱的老婆,美女叶萍!而那男人正是我在她家里见到的那一个。

  真不知道丁剑鸿想的什么办法,居然连在床上的照片都拍到了。看了一阵,我问:“这都是才拍的?”

  丁剑鸿说:“不全是,一个多月前就发现了,当时这案子是我一个手下在跟,我一见到姘头居然是叶萍,马上亲自接手调查。”

  我瞪他一眼:“那你现在才告诉我们?”

  丁剑鸿叹口气:“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讲出来,怕你们知道了露出口风,要是杨伟……唉,别说废话了,还有头痛的在后面。”

  周阳说:“还有什么?不是武大郎事件又要重演吧?”

  我听了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横了周阳一眼,说:“都讲出来吧,我们又不是杨伟,别婆婆妈妈的!“

  丁剑鸿又象个怨妇一般叹了口气,拿出一张光盘塞进了电脑光驱里:“你们自己看吧。”

  电脑上很快就出现了图像,赤裸着身体的叶萍侧躺在床上呻吟,那个男人正从背后抱着她全力进攻。

  周阳今天有点阴阳怪气,又说:“想不到叶萍擅长隔山取火。”

  我哭笑不得,连忙将显示器关掉:“别看图像了,听他们说什么就行。”

  再看下去的话,不知道周阳还会嘣出多少怪话来,而且这情景让我看了有种很不舒服,想呕吐的感觉。

  十几分钟后,音箱里男女喘气呻吟的声音终于结束,他们开始了谈话:

  “那个事考虑好了没有?”

  “别逼我了好吗?让我再想想。”

  “我爱你,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想,但是我放不下磊磊。”

  “磊磊可以和我们一起走,我会象亲生儿子一样的对他。”

  “可是……杨伟没有磊磊不行。”

  “说来说去你还是爱他。”

  “不,我只爱你!杨伟现在一碰我,我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对我很好,我离开他已经很伤他的心了,如果还带走磊磊,我怕他想不开会做傻事。”

  “我每次想到杨伟抱着你,和你做爱,我就伤心吃醋。”

  “让我再考虑几天好吗?”

  “好吧,你的皮肤真白,来,让我舔舔”

  ……

  丁剑鸿关了音箱,默不出地看着我们。

  周阳说:“他奶奶的,奸夫淫妇想私奔,他们怎么不提出离婚?”

  丁剑鸿指指电脑:“做了这次爱后,他们说了,知道杨伟和那男人的老婆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所以只有走。”说完,丁剑鸿看着我:“现在怎么办?哪天他们真跑了,杨伟非疯掉不可!”

  我从看到照片起一直脑中发胀,只好对周阳说:“你出个主意吧。”

  周阳拿出手机摁了几下然后拨通放在耳边,说:“还能怎样?叫杨伟来捉奸!”

  我吓了一大跳,忙抢过周阳的手机,刚拿到手上,里面就传出了杨伟的声音:“喂。”我急忙向周阳摇摇手,示意他别在边上乱说话,对杨伟说:“出来喝酒吧,就缺你一个了。”

  杨伟说道:“不来了,磊磊才睡着,再说我还要等叶萍,她接到杂志社的电话紧急采访去了。哦,你追到林箐没有?”

  我说:“追到了,就这样吧,你早点休息。”

  杨伟在电话那头笑骂:“你×××蛤蟆,怎么今天转性了,这样有礼貌?”

  我干笑几声,挂断了电话。

  周阳早就不耐烦,一见通完话就叫:“不告诉杨伟,他死了也是个带绿帽子的糊涂鬼。”

  丁剑鸿说:“你急毛啊,先商量商量再说。”

  “还商量个鸡巴,”周阳说道:“等会他们都走人了。”

  我想了想,说:“也是,我们三个去捉他的现场,教训那男人一顿,再和叶萍好好谈谈。”

  丁剑鸿和周阳都点了点头。

  丁剑鸿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走到仙乡酒店叶萍两人所在的房前,从口袋里拿出个接收器,才将按纽按下,里面便传出叶萍哼哼唧唧的声音。

  周阳说:“靠,两个马拉松选手。”

  我们都没理他,知道周阳以前追过叶萍没到手,如今见到她却和别人勾上,导致心里有点不平衡。

  丁剑鸿从口袋里拿出条细铁丝,在门锁孔里转了几下,房门便无声无息地开了。

  不知道他这手本领从哪儿学来的,我忍不住钦佩地看了丁剑鸿一眼,心想有了这一手,再怎么样都不会被饿死了。

  我们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到在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那个男人正爬在叶萍身上努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身上只盖了床薄被,叶萍在男人身下微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荡人魂魄的轻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红晕满布,灿如桃花,样子妩媚之极。

  我看后却只觉她此时丑陋无比,脑中不由的想起小米在那男孩身下呻吟的情景,心里蓦然一阵疼痛加一股怒火熊熊而起,什么都没想,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一手抓住那男人的头发便用力向后甩。这同时周阳也冲了上来,正好也是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他们两人都没注意房中多了几个人,那男人正在销魂之时,毫没防备,才惊叫了一声,便被我和周阳合力硬生生的从叶萍身体上扯下,扔在了两米外的地板上。

  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叶萍睁开了眼,见到我们三个人时,犹如夜路遇鬼,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也是惊叫了一声,这时她身上薄被已被掀开,动人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如玉石。我们忙转过了头,叶萍急忙抓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那男人挣扎着想爬起身来,虽然我从没见过和小米有肌肤之亲的那男孩,这时却认定他一定就和这男人长得一样,我也不知道是想为了杨伟出气,或是为发泄自己心中的痛楚,用尽全力飞起一脚便踢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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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19:46 |只看该作者
随着一声『恭喜发财』,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1两黄金。

叶萍的秘密

从床上爬起,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我用力摆了几次头,从床边的衣服中拿出支中华点燃,倚坐床头,在烟的清香缭绕中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我昨晚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看到那男人和叶萍做爱时,我心中的悲伤、愤怒、甚至还有点自暴自弃,都象破堤的狂潮一样沛不可挡地冲出,脑中翻来覆去的尽是多年以前那个男孩爬在小米身上的情景,那时候的小米是不是也象叶萍一样紧紧抱住男孩,在他身下欢快的轻吟?心里又是一阵疼痛,就象有人在我体内抓住了心脏然后再狠狠地绞。

  我对小米的恨意现在全都转嫁到了那个男孩的身上,他明知小米有未婚夫为什么还是要去招惹她,虽然我心中明白不能全都怪他,只要小米不愿意,他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但我怎么能忍心再去恨小米?她这些年受的苦楚已足够抵偿那一次对我的背叛了。我用力咬紧了牙齿发誓,如果有天我见到了那个男孩,我和他之间绝对只有一个人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昨晚我身边假如有把刀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进那男人的体内。

  那男人被我在脸上狠踢了一脚后,不停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声惨叫,双手死死捂住了脸。丁剑鸿皱皱眉,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他们俩不知是谁的一条内裤,顺手一塞便准确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再从口袋中掏出卷封口胶将他的嘴牢牢贴住,动作干净利落,犹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停滞,紧个过程用了不到3秒钟,想必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手法熟练之极。

  叶萍这时才反应过来,抱着被在床上哭着尖叫:“蛤蟆,你不要打他……求求你不要打他!”

  我回转头盯了她一眼,心中骂妈的,要不是看杨伟面上,老子连你一起打。

  叶萍这时还在帮这男人求情,我更是怒火中烧,抓起男人的头发,象拖了条破口袋一样,将他拖到了外面房间。那男人被我一脚伤得很重,半边脸全都高高肿起,血从脸上不停地流下,站都站不起来,只是抱头呻吟。我刚将他放下,周阳冲上来,穿着BALLY皮鞋的脚对着男人身上也一顿乱踢。

  我那时脑中一片空白,想的只是今天非打死这男人不可,特别是见到他两腿之间那东西时,更加厌恶,也没考虑后果,上前抬脚就向他的小JJ狠狠踩去。

  如果不是丁剑鸿正好在我身边,那男人绝对会被我一脚废掉全身武功,从此只有到北京故宫去找工作了。丁剑鸿在我脚正要落下时,一把将我推开,低声说:“蛤蟆,别闹出大事来,冷静点。”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他毕竟不是和小米一起的那男孩。于是避开了他的要害,但别的地方就不与他客气了,只要能打到的部位,我便拳打脚踢,一一的给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叶萍终于穿好了衣服出来,一见到那男人被我们这样摧残,立即哭叫着:“不要。”冲上来扑到了那男人身上。我这时正一脚踢去,一时间收不回来,“啪”地一声响,这脚落在了叶萍的小腹上。

  叶萍痛叫了声,捂住了小腹。我心想:坏了,要是打伤了她的话,杨伟只怕会不问清红皂白,轻则象周阳一样在我脸上狠狠地打上一拳,重则非和我拼了老命不可。

  周阳见此情景也停止了殴打,丁剑鸿忙扶起叶萍坐在沙发上,问:“没什么事吧?”

  叶萍皱着眉,忍痛哭着说:“没事……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我一听这话怒火又起,提脚再去踢那男人,丁剑鸿忙一把拖住了我,对那男人说:“你快去里面穿好衣服。”

  男人挣扎着勉强站起来,蹒跚走进了里面房间。

  叶萍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爱怜和柔情无限。我叹了口气,坐下拿出烟点燃,心中为杨伟而感到阵阵伤心。

  在我的记忆中,叶萍从来就没有这样看过杨伟!

  叶萍低着头在小声的抽泣着,我们三人也默不做声的各自吸烟,我不象周阳和丁剑鸿一样沉得住气,在房里不停走来走去,心里只觉十分烦躁。

  过了会,我想这样熬下去到天亮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正准备开口说话,那男人从房里走了出来,原本英俊的脸上青红交错,满是血污,若是在黑暗中乍见,被吓出心脏病都有可能。他见到我便向后退了一步,我跨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叶萍见了冲上来又挡在那男人身前,我将叶萍一把推到沙发上坐下:“滚开,贱货!”然后抓住男人的胸衣:“你×××连我兄弟的老婆都敢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男人不敢回答,低下了头不出声。

  我不想和他多废话:“你听着,没有下次了,如果再让我见到你和叶萍在一起,不会象今天这样招待你,那时就是请你吃大餐了。”说完,我象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拍拍他的脸:“滚!”

  男人看了叶萍一眼,一言不发地开门走了出去。

  我又问叶萍:“好二嫂,不给我们兄弟一个说法吗?”叶萍迟疑了会,拿出张纸巾抹了抹眼,再抬起头时,神色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

  原来叶萍和那男人是高中时候的同学,两人一直分占了年级一二名,外表又都那么出色,于是在那个青春躁动的年纪里,他们两人理所当然地谈起了恋爱。用叶萍自己的话说,她很爱那个男人,他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在他们高二时,叶萍为了向恋人证明自己对他的爱,在男人的要求下,没有拒绝的就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在叶萍心中,她一定会嫁给自己这最爱的男孩,自己的贞操本来就是为他而留,所以他要拿去也是天经地义,无所谓现在还是将来。

  然而,就象所有的悲剧故事一样,几个月后,他们之间还是出现了意外,倒不是有第三者插足,而是那男孩的父母要去另一个城市工作,男孩要跟着父母同行,叶萍哭着求男孩继续留在这里住校念书,和自己在一起,但男孩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两人离别时约定今生永远相爱,以后经常通信,并大学报考同一所大学,男孩离去那天,叶萍偷偷躲在一边哭着看他上车而去。

  最初的几个月,两人还经常有书信往来,信中尽是说不尽的相思,但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男孩的来信开始少了起来,从以前的3天一封,到10几天一封,再到一个月一封,最后是再也没有音讯。叶萍象疯了一样写了很多的信过去,却就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于是叶萍知道,那男孩已经不要她了。那时的叶萍悲伤欲绝,整天以泪洗面,根本无心读书,成绩一落千丈,到高考时,还是靠着以前的底子好,才勉强考上了我们那个九流学校。

  叶萍那时的心已经死了,不再相信任何爱情,但在大学时,却被杨伟对自己的深情所感动,尤其是亲耳听到杨伟在所有教授和学生面前唱出了那支为她写的歌时,叶萍想了很久,她不爱杨伟,但是她很了解爱一个人的痛苦,因为她自己就曾那么深切的体会过,那种伤痛真的无法让人承受,想了一个星期后,叶萍终于决定用自己的一生来酬谢这个爱她的男孩,她不想再看到有人经历与她一样的痛苦。

  如果不是在一次采访时叶萍竟然无意中遇上了她那个初恋情人的话,叶萍这一辈子或许就和杨伟这样的过下去了,虽然平淡,但也无风无浪,虽然以叶萍的美貌不知道有多少成功人士对她发出或明或暗的求爱信号,但叶萍从来没想过要背叛杨伟。她的那个初恋情人向她表白,他一直很爱她,当年她的信全被父母拦截了,就连写信的机会也没有。叶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自己是个有丈夫有儿子的人,她选择的是避开,虽然在梦中出现的爱侣一直还是这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却没有放过她,居然用关系也进入了叶萍所在的杂志社,并不断的制造机会和叶萍出外采访。叶萍一直在抗拒这个自己铭心刻骨所爱的男人,但心中对他的爱意未灭,抗拒了一天也好,一月也罢,在随时面对着的诱惑前,仅仅一次的心软和情不自禁,叶萍终于还是再次陷入了进去。

  叶萍一直不想伤害杨伟,几次提出了和男人分手,但男人不愿意,一定要和她一起生活,其实叶萍自己也舍不得,毕竟自己不管是曾经或是现在就只爱过他。叶萍最终没能经受得住对与情人在一起的向往,答应了男人私奔,去别的地方过一种新的生活。她认为自己这些年陪杨伟已经足够补偿他对自己的深情了,况且还把磊磊留在他身边,但到每次决定要走时她又总是借故推迟,好象还是有种牵挂在心里,使自己不能安心的离去。

  叶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舍不得的是什么,是磊磊?是杨伟?或是几年来对这种生活的依赖?

  听完叶萍的故事后,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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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21:3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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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恍惚中看见了2两黄金。

夫妻不是同林鸟

叶萍说完她的故事后没有停留,起身就向外走去,脸上全无表情,但眼中却是种很坚毅决断的神情,好象对这件事已打定了主意。
  我们都没有拦她,等叶萍走了几分钟,丁剑鸿才说了句:“我们走吧,呆在这也不是办法。”

  走出酒店里,我长吸了口气,胸中的烦闷方才略有减轻。周阳说:“上车吧。”我们来时都是坐了他的车。

  我与丁剑鸿同时摇了摇头,丁剑鸿说:“你先回去,我和蛤蟆还想再走走。”

  仙乡酒店正在珠江边上,我们默默走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这才倚靠在江边的护栏上。丁剑鸿递了支烟给我:“今天咱们可能做错了事。”

  我不大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丁剑鸿说:“叶萍本来不一定会走,但我们这一闹,她以后哪还有脸再见到我们,恐怕是非走不可了。”

  我不同意他的话:“叶萍迟早会走的,她自己都说阳痿一碰她就不舒服。”

  丁剑鸿摇头说:“我觉得叶萍其实已经爱上了杨伟,潜意识了才打不定主意,她对那男人未必再有爱,只是以前那段日子在她记忆中太深刻了,她那时付出得太多,可能还是种不甘心吧,只是她自己都分不清。”

  丁剑鸿笑笑又意味深长地说:“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以为得不到的,或失去了的才是最好的,往往不会去珍惜已经拥有了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低头仔细咀嚼着他的话。

  丁剑鸿叹口气:“只是阳痿就麻烦了,如果叶萍一走,只怕他疯掉都有可能!”

  这点倒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说:“那现在怎么办?这件事还要不要告诉阳痿?”

  丁剑鸿说:“如果叶萍不打算走,我们现在告诉阳痿,不是在给他找罪受吗?”“唉” 丁剑鸿看来是叹气成瘾:“阳痿的心里其实很不正常,你发现没有,他从不与我们说他家里的事,只说他家是农村的,3年来也没回过一次家,以前在学校我就看出他这人很敏感很自卑,我想叶萍不光是他最爱的人,也许还是他的整个精神支柱,没有叶萍他一定会垮掉!”

  我回忆了一下,说:“你一讲好象确实是这么回事,看来阳痿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现在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丁剑鸿摊摊手:“不知道,但愿叶萍别做傻事,不过女人一般是感性多于理性,其实就算她与那男人走了,以后也绝对会后悔,那男人并不爱她!”

  我见丁剑鸿说得这么肯定,问:“你怎么知道?”

  丁剑鸿说:“我是搞侦探这一行的,所以比较注意细节,你相信那男人和叶萍分开后真的是被父母拦住了不能写信?一天两天或许还可以,不可能一年都这样吧?再说,那时我们让他走时,他一声不吭地便离开了,也不管叶萍会被我们怎么样。”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说:“那他找叶萍的目的是什么?”

  丁剑鸿肯定地回答:“为了叶萍的美色,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反正不会是爱!”

  我急忙说:“那快去找到叶萍,让她别相信这男人。”说完就想走。

  丁剑鸿拉住我:“别傻了,叶萍会相信吗?我们现在什么都帮不上,就只能看着这事怎么发展,再决定如何解决,不然又会象刚才那样好心办错了事。”

  我说:“就这样旁观?”

  丁剑鸿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发出了他今天的第N次叹息。

  两人默然站立了一会,丁剑鸿长吸了口烟,然后猛地喷出,说:“叶萍虽然可恨,反过来想想也挺可怜的。”

  我冷冷地说:“阳痿才可怜,你可要站对了立场,阳痿有什么错?叶萍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丁剑鸿说道:“我是就事论事,她看来也没过了几天开心的日子,不说这个了,对啦,要是杨伟知道了叶萍的背叛,你猜他会不会原谅她?”

  我毫不犹豫地说:“一定会,他爱叶萍那样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

  丁剑鸿转过头看了我半响,“嘿嘿”一笑,再没有说别的话,回身大步而去。

  这时候珠江里游船密布,各种颜色灯光印照下的江面美丽无比,波光鳞鳞,水波微澜,大船小船穿梭不息,江边更有一对对的情侣深情相拥,旁若无人的亲吻着。我却没有心思看景,想着自己的那句话“一定会,他爱叶萍那样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和丁剑鸿走前怪怪的一笑,不由得呆了。

  虽然已经4点多钟,热气还是很重,过往的人都只穿着极薄的衣服,有的男人干脆便光了上身,一阵江风吹来,大家都舒适地轻叫一声,但我却在这股凉风侵袭之下,寒意乍起,如堕冰川,抚摩着肩头上小米留下的那圈也许永远也不能褪去的牙痕,我抑制不住的浑身簌簌而抖。

  ………………………………………………………………………………………………

  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这种平静却让我有种暴风雨或许就要来临了的感觉,传说是这样的,暴风雨到来之前都会有段让人窒息的平静,我没有海燕一文中所说的勇气,不敢大喊:让暴风雨来临的更猛烈些吧。只想这件事就这样悄悄的过去,叶萍离开她那情人也好,不离开也好,我是再也不敢多管了。

  坐在办公室里,我不时拿出手机看看,一直在提心吊胆的怕杨伟打电话来,因为电话一来,就有可能是叶萍失踪了,杨伟在五兄弟中,和我的关系要稍稍接近一点,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先找我。

  几乎在中午下班铃声响起的同时,我的手机也叫了,拿出来一看,真是怕什么便是什么,显示的号码正是杨伟的电话!我心有点发虚,停了停才放在耳边接听。

  杨伟说:“蛤蟆,叶萍不见了。”

  真的发生了!我只觉心中一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不出声。

  杨伟又说:“一夜都没回来,蛤蟆,要不要报警?”

  我连忙说:“可能是去外地采访了吧?她不是常去采访吗?”

  杨伟的语气很急:“以前她出去采访都会事先说一声的!手机也关了,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行,我要去报警!”

  “别去”我迟疑了会,说:“再等等吧。”

  杨伟起了疑心,大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快说!”

  我急忙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操!”杨伟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你以为老子是傻瓜,你×××说不说?”

  我倒,这不是把我往火堆上推吗?让我怎么去和他讲,说哈哈,你老婆和别人跑了,节哀顺变吧?或者说你老婆不要你了,不过别担心,哥们负责再给你找一个?

  杨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不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已带了一丝哭腔。

  我忙回答:“叶萍很好,没出什么事,你别想歪了。”

  杨伟松口气,声音缓和了些:“那她在哪?快告诉我!”

  我说:“这样吧,你再等一天,如果她明天没回来,我再和你说件事。”

  杨伟不吃我这套,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现在就要知道,我现在去有空来坐坐……”他给我发了最高指示:“限你30分钟赶到!”

  结束通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快步向车库跑去,同时心中考虑:有没有必要先去买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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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2:44:44 |只看该作者
随着一声『恭喜发财』,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2两黄金。

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

在去有空来坐坐的路上,我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究竟要怎么对杨伟说叶萍的事?我没有诸葛武侯一步百计的本领,30分钟的时间里,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办法,见机行事。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大家的性格爱好都相互了如指掌,杨伟听到叶萍出走的反应我就算用脚指头都能猜出,绝对的要发飙!大二那年周阳仅是说了叶萍两句他都是立即老拳相向,何况是现在这种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情况。我想丁剑鸿的咖啡屋说不定这时已经遭到劫难,就象电影里抗战时被日本扫荡过的村庄。
  事实证明我是极其英明聪慧的,才走进丁剑鸿的办公室,就见地上满是散乱的各种文件,控诉着不久前这儿发生了一次级数不明的暴力事件。杨伟阴着脸坐在丁剑鸿的老板椅上,丁剑鸿则正苦着脸站在他身边,一只脚向外微伸,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嘴里小心翼翼地解释:“叶萍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可能蛤蟆会知道,你问他吧。”

  操,这小子把麻烦向我身上推!我正想否认,再推到周阳头上去,杨伟已站起来蹿到了我面前,眼睛中是种绿荧荧地光:“说!”

  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不敢再玩什么花样,说:“你先坐下,听我慢慢地讲。”

  杨伟果然听话地坐了下来,我这才在被逼无奈之下,一边戒备,一边很含糊地将捉奸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杨伟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插言,只是呼吸急促,脸青得吓人,以至于我担心他会突然就此倒下去,再也不会醒来,不得不几次停下来给他个喘息和冷静的时间。

  幸好到我将整件事说完后,杨伟仍是安然无恙,虽然胸口急速起伏,脸上的青气就如是抹上去的一种色彩,但终究还是挺了过来。

  我和丁剑鸿担心地望着他,很想学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对白那样诚恳地对他说:你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受点!却又怕万一这话对不上他的心思,我们不免要立即饱受皮肉之苦,而且有冤还没处诉,再说这么大一件事也不是我们说劝就能劝得住的,干脆只好由他,虽然我也知道,有时候伤心是一种无法说出,甚至不能发泄的痛苦,但却真的希望杨伟能大哭一场,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杨伟在呆坐了几分钟后,终于开口说话,对我说:“给我支烟!”

  我忙从烟盒里抽出烟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丁剑鸿也马上拿出打火机凑到他面前点燃。杨伟就着烟嘴狠吸一口,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对我笑笑:“我倒忘了,叶萍不喜欢我抽烟。”

  不知怎么的,我一听到杨伟这话就只想流泪,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肚中将叶萍的祖宗们操了个体无完肤。

  我勉强一笑:“别想那么多了,杨伟,你还有个磊磊要照顾。”

  我终于还是说错了话?这话一出口,杨伟跳起来狠狠一拳打在我脸上:“你×××少管闲事,谁要你们去捉奸了?我喜欢带绿帽子还不行吗?”

  杨伟这一拳定是用尽了他的全力,我只觉眼前星光乱闪,脑中象钻进了千万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响,等星收光散时,才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地上。我慢慢爬了起来,伸手一抹脸,鼻子嘴里全都流出了血。

  杨伟伸手指着我们大叫:“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以后我们断绝往来!”说完,他再不停留,飞快地冲出了咖啡屋。

  我擦着流淌到下巴上的血暗叫倒霉,从霍成新开始,这几个月我连着挨了三次打,而且被打中的全是同一个地方,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个部位长得特别的惹人讨厌。

  丁剑鸿推了推我:“你还不去追?”

  我没好气地回答:“我想多活几年,你怎么不去?你奶奶的,这样的事就往老子头上推,真不是个东西!”

  丁剑鸿说道:“杨伟就只和你关系最好,你惹了他才挨这么一拳,如果是我与周阳来解释,只怕话没说完便让他给干掉了。”

  我想想,也有点道理,只好长叹一声:“我真的命苦啊!”疾步向杨伟追去,心中苦笑,或许这就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慈大悲心吧,其实就算我被杨伟打死了,他也不过是替这社会除了一害而已。

  没想到杨伟的脚步这样快,等我跑出咖啡屋时,他早不见了踪影,看着前面纵横交错的道路,我迟疑着不知道要选择哪条路去追他。转念一想,我进入车里,开车向磊磊幼儿园而去。因为我便是找到杨伟也不能阻止他发疯,这时候能让他冷静点的或许就只有磊磊一个人了。

  开着车时,我突然想:杨伟在他的那个感情城市里,究竟又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路?

  到了幼儿园,林箐见到我这么早就要接磊磊走,奇怪地问我原因。我只简单地回答她有点事,抱着磊磊便跑,连个笑容都没有心思给她。

  带着磊磊上车后,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杨伟,广州这么大,要想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考虑了一会,我最后决定去他家里等或许希望反而大点。

  杨伟居然在家,门大开着,我带着磊磊走进卧室,就见杨伟傻坐在床上,磊磊扑了上去,叫着爸爸抱。杨伟却恍如未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叶萍的一张照片,脸上全无表情。

  磊磊叫了几声,见杨伟不理睬自己,急得大哭大闹起来。我只好抱起磊磊,骗他说爸爸在想给你买什么糖糖,你再哭爸爸就不给你买了。磊磊这才止住哭声,在我怀里躺了一会便沉沉睡去。

  我就这样抱着磊磊直到天黑,腰酸背痛,肚子也饿得大声叫着抗议,杨伟却象座石像一样,居然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丁剑鸿与周阳打来了几次电话,说想过来,我说你们先别来,杨伟见到我还好,没什么动静,看见了你们恐怕又会发飙,还是我一个人舍命陪他吧。

  过了会,我终于忍耐不住,对杨伟说:“走,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伟没有理我。

  这时磊磊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叫着要吃饭。我说:“杨伟,你就不想想你儿子吗?你不吃他也要吃啊。”

  杨伟这才说话:“你带他去吧,我不想吃。”

  我摇头说:“你做爸爸的不去,干我鸟事,就算饿死又不是我儿子!”

  杨伟仍然没有动静,再呆坐了一阵,才起身说:“走吧。”

  我抱着磊磊在前走,杨伟神情呆滞地跟在后面,三人出了小区,找到一家小饭店里,刚坐下,饭店老板便走了过来说:“请问两位要点什么酒菜?”

  我说:“随便吧,动作快点就行。”

  杨伟却说:“来几瓶酒,度越高越好。”

  我本来要阻止,又想喝醉了也好,免得他东想西想,不要最后跑去自杀。在我心中,确实有种杨伟没有叶萍就再也不会活下去的预感。

  杨伟在大学时酒量便没有我好,再加上这数年我几乎是无一餐不喝酒,杨伟更远远地不是我的对手。这时杨伟拼命地拉着我陪他喝酒,我也只想把他灌醉了省点事,于是没有拒绝他的挑衅,两瓶酒下去,杨伟烂醉如泥,晃了晃便缩到了桌子底下。

  杨伟醉后,我这才有空喂磊磊吃了点饭,然后自己也草草吃了一碗,磊磊开始叫着要吃糖,我看着一大一小的这两父子,一个醉,一个闹,只觉头大如斗,欲哭无泪。

  带了磊磊去买好他要的几种糖,再出50元钱请酒店老板帮我把杨伟背到了家里,磊磊吃着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我将他们两人并排在床上安置好,方才松了口气,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才躺下身子,房里就传来一阵呕吐声,我立马跳起,犹如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跑进房中一看,杨伟正爬在床上大吐特吐,呕出来的酒菜不光是床上,就连磊磊身上都给沾满了,我暗骂一声操,对自己刚才让杨伟喝酒的决策懊恼不已。

  拿了快毛巾蒙住了口鼻,我小心地将杨伟移开。清理床上的秽物时,我恶心得自己也想吐,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刚将脏了的被单拿出去,磊磊醒了,伴着杨伟喃喃叫叶萍的声音,大哭起来,直叫着我要妈妈。

  我急忙跑到房里抱起磊磊在怀里摇晃,幸好磊磊没有完全醒来,摇了几分钟后又睡了过去,也就在这时,床上的杨伟再一次呕吐起来,看着从他嘴里不停涌出的脏东西,我只想爬上他们这25层高的顶楼,然后从上面一跃而下。

  看来,我今晚别想有停下来的时候了,我悲哀地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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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3:01:53 |只看该作者
男保姆

快下班时,丁剑鸿打来电话:“你快过来接手吧,我还要去跟个案子,被人催死了。”我应他句就来,便中断了通话。
  我们已在杨伟家里守了三天,白天他还好点,只是拿着叶萍的照片傻看,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话也不闹,到了晚上他却开始折腾,一定要去喝酒,而且一喝就醉,醉了必吐,丁剑鸿与周阳这时候被他看见的话立马挥拳便打,所以晚上照顾杨伟的艰苦差事全落到了我的身上。

  为了杨伟,我三天来没睡上一个好觉,象个超级保姆般,整晚都要照顾他们爷儿俩,这几天我没送磊磊去幼儿园,只希望杨伟看到磊磊时,想起自己还是个父亲,千万不要去做什么傻事。磊磊一到晚上就要哭着找妈妈,往往这时候我便感觉到一阵心酸,对叶萍更是恨之入骨,她竟然能这样的狠心!就算不爱杨伟,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能说抛弃便抛弃,她和那男人在颠孪倒凤时就真的能安心么?我知道我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扪心自问,就算是我也绝对不忍心,不可能做出这样一种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事来。

  头有点晕,睡眠不足的原因,现在公司里正是赶货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特多,我再不能象以前那样开小差,只好困了就在办公室里不顾总经理的伟大形象,扒在桌上便呼呼大睡,别人自然不敢说我什么,但看我的眼神时总是似笑非笑,好象我晚上是去卖力的和女人进行肉搏大战而导致体力透支一样。

  天更热了,而且越到下午太阳越是垂死挣扎地发挥余热,窗外花圃里的花都在这烈日的炙烤下早早凋谢,就连不远处小水塘里我最喜爱的莲花都未能幸免于难。只是,花谢了依然会开,现在的凋零仅是为了潜伏它的美丽,等待的是烈日过后无穷无尽的灿烂。

  而杨伟呢?属于他的那一季辉煌还会重新再来吗?

  人生如戏,命运其实是一场没有剧报的悲喜剧,每一个情节都是上苍刻意安排的相聚离合,只是剧中的我们却茫然不知,努力的扮演着自己不知而冥冥中早已安排就绪的角色,就象杨伟和叶萍,当平凡的他爱上出色的叶萍时,或许命运之轮已经向着今天的这个结局开始运转了。

  走进杨伟家里,丁剑鸿正急得在房中不安地走来走去,却又不敢离开,见我进来,只说了声我走了,便小跑着离去。

  杨伟还是维持着那种一成不变的姿势,磊磊则缩着小小的身子睡在床上。我又想起丁剑鸿的话:以前在学校我就看出他这人很敏感很自卑,我想叶萍不光是他最爱的人,也许还是他的整个精神支柱,没有叶萍他一定会垮掉!

  眼前的杨伟可能剩下的只是一付皮囊,灵魂早已随着叶萍而去,叹了口气,我说:“杨伟,有什么话不能和兄弟说吗?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还要养磊磊,振作一点。”

  杨伟还是当没听到我的话,依然是神思恍惚。我不知道要怎么劝他,摸摸口袋,发现烟没有了,对杨伟说:“我去买包烟,马上就来。”

  买好烟回来后,杨伟居然不见了,我拔腿便想去找,这时磊磊却醒了过来,见到我就叫:“三爸爸,我饿。”

  我只好停住脚步,抱起磊磊说:“走,三爸爸带你去外面吃饭。”

  磊磊扭动着身体大哭:“不去……我要在家里等妈妈……我要妈妈……”

  我一阵伤感,亲了亲他:“好,不去,三爸爸给你做饭,你不许哭,乖乖地坐着等妈妈回来。”

  磊磊问:“妈妈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磊磊想妈妈!”

  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乖,你那个混蛋妈妈会回来的,三爸爸给你做饭去。”

  我不敢再看磊磊的泪眼,逃也似的跑进了厨房里。

  我从小到大都没进过几次厨房,更不知道做饭烧菜要经过几道工序,再加上担心杨伟别出什么意外,在厨房里转了半天后,才好不容易找到电饭煲,又找了几分钟再在个角落里发现了米,将米倒了进去,插上电,等了会又想起没有加水,忙扯掉电源,却不知道要加多少水才行,犹豫了会,最后随便加了点。

  然后我准备烧菜,打开冰箱一看,除了几个蛋别的什么都没有。看来只好吃蛋了,我拿了两个出来,放在碗里打破调好,准备给磊磊做个油煎蛋。做好准备工作后,我却怎么都打不着煤气灶的火,气得我想抓起煤气灶就从窗外扔出去。

  正当我在煤气灶上这儿敲敲,那儿打打时,杨伟家里的电话响了,我急忙跑过去接听,电话那头一个男声问:“是杨经理家吗?”

  我愣了愣,才想起应该是杨伟公司里的电话,就说:“是啊,不过他不在家。”

  那男人说道:“他几天没来上班,公司里现在开会,你见到他让他马上过来。”

  我说:“恐怕他来不了,他可能有点急事要办。”

  “哦”那男人说:“这样啊。”说完挂了电话。

  走进厨房里,我突然想起应该是煤气罐上的阀没打开,伸手一转,果然是关闭了的,我骂了声日,三两下便将阀门扭开了,然后抓着灶上的点火开关用力一拧,“轰”地一声响,一股火焰笔直冲向我的脸。我急忙跳到一边,但脸上已是火辣辣地痛,走到卫生间一看,面上红了一大片,只好一边咒骂叶萍一边向脸上抹了点牙膏。

  电话又响了,我拿起话筒,还是刚才那男人,他说:“请你转告杨伟,他如果今天不来公司就辞职吧。”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挂了电话。

  日,我破口大骂,辞职就辞职,老子帮他安排去我那。

  好不容易将一切准备做好,看看锅里的油开始滚动,我将蛋倒了下去。这时磊磊在房里突然放声大哭,我忙扔下碗跑了过去,只见磊磊的裤子洗了一大片,原来是撒尿在身上。我四处看了看,没找到磊磊洗换的衣服,想想反正是夏天,便干脆把他的裤子脱掉,任他光着屁股,再塞给他个玩具,又马不停蹄地跑回厨房。进了厨房一看,锅里已是一片黑色!靠,我只想仰天大哭,终于在刹那间理解了天下所有家庭妇女的痛苦。

  才将锅拿开,电话再一次的响了,我怒从心头起,冲过去抓起了电话听筒。“喂”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响起。我不等他再说,大骂道:“你×××给老子滚,别让老子以后见到你,王八蛋!”说完,我将电话扔在了桌上。

  磊磊跑了出来,说:“三爸爸,饭好了没有?我要吃了。”

  我摸摸他的头:“快好了,磊磊听话,先去玩一会积木,三爸爸做好了菜就叫你。”

  走进厨房,我猛的想起刚才那个电话好象是女音,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很熟悉,完蛋!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那个电话是林箐打过来的!转念又想,我反正也不打算再追她了,得罪也就得罪吧,我追她就象是老大他们给我取的外号一样:蛤蟆!而她却不折不扣的是一只我不能亵渎也永远无法得到的美丽天鹅。

  在出了几身大汗后,总算将磊磊的饭菜弄好,看着自己的手艺,感觉还算不错,尽管饭好象不太熟,蛋可能多放了点盐。我满怀信心的叫磊磊来吃饭,结果磊磊居然不给我面子,吃了一口便再也不肯吃下去,无论我恐吓哀求都无济于事。

  正和磊磊僵持着的时候,杨伟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满身酒气,两眼发直。我一见便来了气,×××,总这样下去还要不要把自己当人了?我冲上去抓住他胸衣:“你别再这样行不行?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人失恋啊?没了叶萍还有刘萍,王萍什么的,女人多的是,靠!”

  杨伟红着眼冲我吼:“你别提她!”

  我也大叫:“老子就是要提她,叶萍不过是个婊子!”

  杨伟没再与我争论下去,而是擅自将外交活动提升为了军事行动,举手便一拳打在我脸上,倒,这一拳还是打在我连中几次暗算的同一个部位上。我已经郁闷了一个下午,决定不再对杨伟妥协,在磊磊吓得大哭的声音中也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清醒点!”

  这一耳光没能打出杨伟的理智,反是将他的疯狂给逗引了出来,杨伟饿狼一样地扑了上来,冲着我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我这次没有还手,只是小心地护住几个要害部位,心想:没想到我还这么伟大,居然用身体给他做发泄包,只怕与佛祖割肉饲鹰也差不了多少吧。

  杨伟虽然喝醉了酒,但还是把我打了个晕晕糊糊,过了会,我见他没有停手的意思,忍不住叫:“行了吧?还没疯够?再打老子还手了!”

  杨伟没有回答,倒是门前传来了一声女孩惊讶但又柔软地轻叫:“你们干什么?快停手,别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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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3:03:58 |只看该作者
奇怪的林箐

一年前,我曾将位外企女白领半哄半强拍的在我家里的床上处决掉,事后那长得还算不错,本来一心想和我谈恋爱的MM叹息着说:“现在这世界上的男人,流氓越来越多,绅士却越来越少。”我虽然心里也自认是流氓,但自己认为和别人这样说我之间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于是淡淡而又恶毒地回答她:“是啊,现在的绅士就和处女一样少!”MM不是处女,她听到我说了这句话后立马柳眉倒竖,穿上衣裤便愤愤而去。那时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走出房门,张嘴吐出一连串浑圆的烟圈,心里甚至有种比泄欲后更舒服的畅快。
  不过,尽管现在的绅士少如凤毛麟角,但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毕竟还是留存于世,譬如杨伟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对任何女性,哪怕是心中极为讨厌的都能做到彬彬有礼,一般不会忤逆她们的意愿。

  门前这位让杨伟不要打人的女孩正是林箐,杨伟虽然在这种失常的情形下,仍是风度依然,林箐一说他便停了手,喘着气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改用目光对我继续追打泄愤。

  我将脸扭到了一旁,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的样子不太适宜供人观赏,平时我是比较注意仪表的,这也是我泡妞的心得之一。

  林箐问我:“你们这是怎么了?这几天磊磊怎么不去上学?叶萍哪儿去了?”

  我急忙向她使了个眼色,林箐立即乖巧地停下了嘴,俯身抱起哭着冲向她的磊磊,柔声安慰。

  没想到杨伟居然回答了林箐,看来美女的杀伤力真的非同小可:“叶萍?嘿嘿,和别的男人跑了!”

  林箐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我,我点了点头。

  林箐大约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杨伟,停了停才柔声说:“杨先……杨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是吗?你们的事我不清楚,所以没有发言权,但是孩子是最无辜和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你心里难受我很理解,不过一定要为孩子考虑啊!”说完又心痛地亲了亲磊磊:“你看,才几天时间,磊磊就瘦了这么多。”

  这些话其实我对杨伟不止说过一次,但从来就是对牛弹琴,不知道他现在是因为打了我后终于发泄出一部分痛苦,还是确实只听美女的话,杨伟长叹了口气,虽然没再回答,但脸上至少有了些许表情。

  我急忙抓住时机,趁热打铁:“是啊,林箐说得对,磊磊是你的血脉,不管怎么样,你必须想到磊磊需要有人照顾。”

  杨伟跳了起来,恶狠狠地冲着我叫:“你×××少管我的事……”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如果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我会有今天吗?”

  我也大怒:“你以为你这样叶萍就会可怜你?她只会看不起你!有本事的话,你就振作点,再去找个比她更强的女人,这样天天要死不活的算什么男人!”

  杨伟更是暴跳如雷,我想若不是林箐在这,他一定会冲上来狠狠咬我几口,但就算这样,杨伟还是拿我最不愿意回想,更不愿意从他嘴里听到的话来攻击我:“你是男人?你×××要是男人小米也不会与别人上床!”

  “啊,小米?”我在狂怒中依稀听到林箐轻轻地这样叫了声。

  我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悲哀从心底缓缓升了起来,我最亲近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居然利用他对我生活的了解来这样的攻击我!我死死咬紧了牙齿,握起拳头就想打去,但看到杨伟一脸的悲痛神情,我又无力地松开了手,跌坐在沙发上。

  杨伟也不再说话,低头想着什么。

  停了停,我觉得心里平静了点,转头看去,却见林箐正愣愣地望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一种我分辨不出是什么的奇异神情。

  林箐见我看到了她,脸微微一红,忙将头转到一边。

  再冷静了一会,我对杨伟苦笑:“兄弟,算了,我不会与你计较,知道你也不是有意要伤害我,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如果你真的很爱叶萍你就去找她,别再逃避了,拿出你以前的勇气再去追求她一次。”说完,我问自己,我呢?我要不要去找小米?

  但是,我还爱小米吗?

  杨伟这次没有出声,呆了几分钟后,站起身趔趄着走进卧室里面。

  磊磊伏在林箐怀里小声地抽泣着,林箐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则轻拍着他的背,嘴里低声安慰,秀美洁白的脸上爱怜横溢,离她几步远的我看来,仿佛在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

  我傻看着这个心地如此善良而且偏偏还这样美丽的女孩,脑中越来越糊涂,那夜在雪儿面前下了的那个不再追她的决心,就象被海水浸泡的冰山一样在慢慢但又无法抗拒的融化。但是我能追到她吗?我能配得上她吗?在许多优秀男人围绕中如众星捧月的林箐面前,我有种自惭形秽的强烈自卑。我和她的距离,不是眼前的几步,而是相隔了一个我永远也无法越过的空间,因为她在天堂,而我却应该进地狱,我这几年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赚取一张去下一层地狱的通行证。

  林箐发现了我痴呆着看她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瞪我一眼:“你干什么?”然后我似乎听到她又用很低的声音加了句:“大傻瓜!”

  我定了定神,突然想起磊磊还没吃饭,便说:“我给磊磊做了饭。他不肯吃,你想办法搞定他吧。”

  林箐抱起磊磊走到餐厅里,向我的大制作手艺一看,忍不住轻笑起来,如春风过耳:“这是你做的?”

  我肯定地回答她:“对,怎么样?还不错吧?”

  林箐笑得花枝乱颤,满头黝黑挺直的长发也都随着笑声轻轻地波动:“你……你这是饭?明明……还是米!”她又拿起筷子夹了点我精心烹调的油煎蛋放进嫣红的小嘴里,刚放进去便马上吐了出来,强忍着笑问我:“现在是不是盐降了价?”

  倒,居然这样贬低我的厨艺!我也毫不客气地瞪她一眼:“我自己感觉就不错!”

  林箐笑着说:“别嘴硬了,还是我去再做一次吧,来,你抱磊磊。”

  抱着磊磊在厨房口看林箐娴熟地做着菜,那种家的温馨感觉又不能阻止地浮了上来,甚至强大得让我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去拥有它,假如林箐能是我的妻子,现在手上抱着的磊磊是我们的孩子,我想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林箐转过头,对我嗔道:“老盯着人家看干什么?快出去!”说完举起手中的锅铲做了个要打我的样子。

  我向她微微一笑,转身回到客厅里,心中迷惑不解,林箐虽然以前总对我笑,但我知道那只是代表了一种礼貌和她的有教养,只是今天的林箐却表现得很奇怪,无论给我的是笑颜或是轻嗔都让我有种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的感觉,让我本以心若死灰的爱意又开始复生,进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怎么来的,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去照照镜子,镜中显现出来的是一张左眼乌青,右脸红肿,嘴角破裂,鼻孔中还渗出点点血痕的奇丑无比的脸。

  难道林箐有点变态,不爱帅哥居然喜欢丑男?我摇摇头,浑然不明所以。

  林箐做饭烧菜的水平似乎与她的美丽不相上下,不光是磊磊,就连我都狼吞虎咽地埋头大吃,林箐喂了磊磊后,静静坐在一旁,微笑看着我这好象三天没吃过东西的样子。吃完一碗饭后,林箐伸出手:“给我,我给你盛饭去。”

  我受宠若惊,忙说:“我自己去就行,哪能让你做这样的事。”

  林箐一笑,抢过我的碗:“今天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吧。”

  我心情大好,等林箐从厨房里出来时,忍不住开玩笑说:“你的意思是以后你就不给我盛饭了?以后要我自己动手是不是?”

  林箐俏脸一红:“别胡说,我以后才不会给你做饭!”

  我苦着脸叫:“不是吧?以后要我做饭给你吃?”

  林箐脸上红晕更炽,白了我一眼,没再答我的腔,转身走到窗前,看那才冉冉升起的一轮美丽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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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3:06:00 |只看该作者
不能抵挡的诱惑

林箐等我吃完饭,洗刷了碗筷,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再将满房子乱堆乱放着的各种东西一一重新整理。做好这些事后,天已很晚了,林箐看看手表,微笑着对我说:“我该回去啦。”
  林箐在做这些杂事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她的每一种神态都无一不美,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都象是在跳着一场勾动我魂魄和呼唤我柔情爱意的绝世舞蹈。

  听到林箐说要走,我心里马上泛起了一阵失落,就象立即要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酸酸楚楚的极不好受。我还没开口说话,在一边玩着玩具的磊磊已经先有了反应,冲上去抱住林箐的腿大哭:“箐姨陪磊磊睡觉……磊磊不让箐姨走……”

  林箐迟疑着没有回答,我这时候不敢说话,虽然心里极想她能留下来。但假如我挽留的话,反而会加重林箐的疑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孩晚上与不太熟悉的两个男人共处一屋,谁都不敢担保会出什么事,我想就算是柳下惠都说不定会见色起意,除非他JJ有毛病,更何况杨伟情绪不稳,我在她眼中应该又是个臭名昭著的大色狼。

  但林箐犹豫了一阵后,居然抱起磊磊说:“磊磊乖,不哭,箐姨今天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心中的喜悦类同于一文不名时在大街上突然捡到了一张彩票,结果竟然发现票上的号码与本期开出的500万特等奖一模一样。

  高兴过后,我忍不住凑上前去在磊磊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磊磊真可爱,三爸爸明天给你买糖糖。”

  林箐瞪我一眼:“哼,不安好心!”

  我“呵呵”傻笑了一声,不敢回答,怕万一说得不对让她又改变主意,据我的经验,女孩们改变主意的速度远远快于人一分钟心脏跳动的频率,而且越漂亮的女孩越是易变。

  杨伟家只有一间客房,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只有睡客厅的沙发了。林箐陪磊磊玩了一会后给他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前拍着他的背轻轻唱起摇篮曲:“月儿明,风儿轻,树叶遮窗棂,小宝宝在睡梦中,微微地露出笑容……”

  在林箐柔和温软的声音中,磊磊很快的就睡了过去。我应磊磊的要求也在客房里陪他,这时呆坐在椅子上,听着林箐充满了爱意的歌声,莫明的我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妈妈,我小的时候想必她也每天晚上这样哄我入睡吧?妈妈的头发是不是都白了?爸爸的皱纹想必更深了吧?我一直对父母有种很深的怨恨,恨他们没有给过我期盼的家的温暖,总是自私的沉浸在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日复一日的争吵打闹中,这三年来我也没有回去过,就连电话都不大通,就算是妈妈打了电话过来,说不到三句话我便不耐烦的挂断。

  而现在,林箐只是轻轻地哼了这样一首谁都会唱的小曲,竟然便让我自以为硬过铁石的心肠慢慢开始软化,父母对我的好一一在眼前浮起,使我对目前醉生梦死的生活有了一种从骨头里渗出的极度厌倦,突然特别的想回到父母的身边去,过那种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的日子。我问自己,是因为林箐的美丽吗?我立即予以否认,虽然她确实有着让人眩目的容颜,但改变我的却是发自她身上的一种我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也许可以叫做气质的东西。

  等我从自己缠绕成一团的思绪中找回清醒时,林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客房,我起身出去,看见她正站在阳台上仰首望月,银色如水的光芒下,林箐诱人的身材更有种朦胧的美,衬着一身不着微尘的白色长裙,连同那在风中招摇着的长发,就如一朵娇艳的莲花在这静谧的晚上悄悄的绽开。

  走近林箐身边,我见到她明亮清澈的眸中好象有一点点欣喜,一点点迷惘,正望着夜空中高悬着的那轮皎洁的明月,默默出神,连我来到了她面前都恍如未觉。我没有打扰她,只是贪婪地呼吸着从她身体里散发出的那种淡而醉人的清香,只期盼时间就此停住脚步,让这一刻变成一种不会消失的永恒。

  “你……你与杨伟是大学的同学吗?”林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眸看着我问。

  我与她的目光略一接触便转向他方,林箐毫无杂质的眼波总让我不敢正面相对,嘴里回答她:“是啊,我们是大学时最要好的兄弟。”

  林箐好象对这事十分有兴趣:“再加上那晚的两个,你们一起是四兄弟吧?”

  我向她笑笑:“不是,是五兄弟,还有位老大,他在家乡没到广州来。”

  “啊”林箐轻轻地叫了一声。

  “怎么啦?”我觉得有点奇怪:“有什么不对的吗?”

  林箐忙说:“没有,我是奇怪你们毕业这么多年了,感情还能这么好,很不容易啊。”

  我说:“是啊,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一直很不错。”

  林箐点点头:“看出来了,特别你对杨伟真的很好,可能有些亲兄弟都不一定能做到呢。”

  林箐这样一夸,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心里却十分的甜蜜受用。

  林箐又问:“你做总经理应该很忙吧?平时下班都玩些什么?”

  倒,她今天怎么一反常态的罗嗦,好象是个来查户口的居委会老太太。不过我很乐意回答林箐的任何问题,听到她柔软的轻语在我耳边响起,就如听一曲人间哪得几回闻的天籁之音。

  “女人”我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幸好立即反应了过来,改口说:“现在我一般很少出去,大部分时间在家里睡睡觉,上上网。”先给自己留下个伏笔,以前不好那是过去的事,现在的我还是很正经的。

  “上网?”林箐对这话题似乎兴致很高:“我也喜欢上网,你都在网上玩些什么?”

  “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她:“玩游戏。”然后反问她:“你呢?”

  林箐的眼珠好看的转了转,好象是狡黠地笑了笑:“我啊……我只会上QQ聊天。”

  我马上抓住机会说:“不如把你QQ号告诉我吧,以后有空我们可以网上聊聊。”

  林箐却一口拒绝:“我不大上网,给了你也没用。”

  我有些失望,她刚才明明还说喜欢上网,看来革命的道路还波折多多,任重道远。

  林箐提出了要求:“杨伟书房里不是有电脑吗,不如你现在教我去玩玩游戏,好不好?”

  倒,这要求很让我头痛,这时候雪儿应该正在线上,如果被林箐见到我居然无聊得玩网恋,那我这本已不堪的形象只怕会被她在心中再扣上那么几十分。

  “好不好嘛?”我正在犹豫时,林箐已经带点撒娇地再次提出要求。

  我只觉心中一荡,迷迷糊糊应了句:“好。”便带她向书房里走去,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不停的企求老天保佑雪儿千万不要在线。

  雪儿居然真的不在!

  我的脑袋马上灵活了起来,说:“其实这游戏的操作很简单。”说着回头看身后站着的林箐。

  林箐正满脸酡红地望着屏幕,神情娇媚而又腼腆,象朵怒放着的玫瑰,美丽无比,展示着一种我不能抵挡的诱惑。我心中狠狠地一跳,什么都不能再想,伸嘴过去便在她红透了的脸庞上轻轻地细细地亲了一下。

  我的嘴唇刚碰到林箐的脸,一种被电击到的酸麻但又舒适的感觉便从唇上泛起,象池被投入了一块石子的春水,这涟漪从我嘴上荡漾着快速扩散,一瞬间就传遍到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浅浅接触,却给我一种如永恒般的震撼。

  林箐没料到我这么大胆,惊叫了一声,急忙退开几步,脸上红晕如霞,但同时一股怒色也浮起在她的神色之间。

  “你……你……你混蛋!”林箐几乎是要哭了般大叫:“就算你有别的身份也不可以这样!我讨厌你!”说完,她转身冲出了书房,然后从客房那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我木然呆立原地,对林箐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同时心中的懊悔无以言表,我想,我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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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1 03:08:08 |只看该作者
谁是我该选择的女孩

第一次在电视里见到林箐,吸引我的是她几近完美的舞姿,以及她通过舞蹈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渴望有份真爱的迷惘。在现实中见到她时,我是震撼于她那脱俗的美丽,并且她的美丽对我的病几乎是不药而愈,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殷湘丽一起时,常常幻想在我身下的就是林箐。
  但随着与林箐慢慢的熟悉起来,我又发觉她身上更有一种别样的东西在打动和呼唤着我,也许是她的善良吧,而这种善良正是我所没有的,此后,我对林箐的感觉开始一点点的起了变化,对她所展示出来的美已不再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就如刚才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那一口,我那时并没有对她起任何亵渎之心,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油然便生起了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只是,林箐会了解我的感觉吗?

  我想她不会了解的,因为我们并没有深刻的交心过,在她心里,我的地位想必是等同于流氓吧。这一刻,林箐的反应让我心灰欲死,我想也许这一生我是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了,但是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命运既然让我能遇上这样一位完美的女孩,我该就此放弃吗?

  走近客房前,我以为林箐这时应该在委屈的哭泣,但仔细倾听紧紧关闭着门的房中动静,里面却没有一点声息,我想举手敲门,对林箐表示我的歉意,犹豫了一阵后,还是放弃了,她这时还在气头上,我怕我的道歉反而会更激怒了她。

  我象个旷男般自怨自叹了一阵后,又去看了看杨伟,他正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叫了他几声,他当没听到一样,我只好怏怏回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睡下……

  恍恍惚惚间,我好象是回到了数月前的一天,回到了在湖南的那个酒店里,陈蕾从背后牢牢抱着我的腰哭泣:“我爱你……要不你带我走吧!你可以交女朋友,也可以结婚,我……我绝对不打扰你,就让我做你情人,好吗?”

  我心中柔情涌上,想起自己暗暗发过的誓,只要陈蕾愿意等我5年,我就一定会娶她。于是我转身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吧,我们马上就结婚。”

  说完这句话,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小米,她美丽苍白的脸上也满是泪水,凄婉地看着我:“楚戈,你真的不爱我了吗?真的不能原谅我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吗?你还记不记得大三的那个夜晚,自己在那株桂花树下对我说过的话?”

  我当然记得!那夜星光灿烂,小米仰躺在我怀中,轻风吹落的桂花雨在我们身周纷纷扬扬地落下,小米的身上,脸上,发间全都是一片片的花瓣,她笑靥胜花,娇羞满面,在一片清香中轻声地问我:“楚戈……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紧紧抱住我这生命中最爱的女孩,坚定地告诉她:“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还没有回答小米,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起了一阵迷雾,雾中出现了一位我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她幽幽地问:“六道,我呢?你不是答应要与我见面的吗?你不是也答应要爱我一辈子吗?”

  我汗如雨下,看着眼前的这三位女孩,左右为难。

  这时空气中又响起了悠扬的音乐,林箐蓦地现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她正舞着那支让我心动心醉的梦里水乡,我呆呆看着林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她一曲舞毕,林箐柔声地对我说:“楚戈,你知道吗?我这支舞是为了你而跳!”

  然后四个女孩同时对我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必须要决定你想选择我们中的谁?”

  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口大钟,滴滴答答地开始转动,身背小小弓箭的胖男孩丘比特盘膝坐在钟上对着我嘻嘻地笑,身穿大红袍子的白胡须月老拿他的红线做着跳绳,不停地上下跳动,嘴里还同时在数:“60……59……58……57……56……”

  房间里一片寂静,墙上滴答的钟声和着月老的报数声就显得特别的响亮,我的心脏也随着这声音在重重地跳跃,唇齿干燥,手脚软麻,汗水汩汩而下,几个女孩都温柔地看着我,等待我做出最后的选择,但,我该选择谁?

  ……

  时间终于到了,随着大钟一声巨响,钟、月老、丘比特全都消失在空气中,四位女孩也都越墙而去,临走时,她们又回头同时咬牙对我说:“我永远恨你!”

  我想伸手去拉住她们,但只伸出了几寸,手便停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拉住的是哪一位女孩……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有点冷意,窗外的月亮依旧高悬,将它乳白的光越过阳台,再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悄悄地洒在我身上,杨伟家住在这小区的中央,外面的喧嚣嘈杂都不能够传进来,在这夏日的午夜里,四处沉寂一片,没有人声,亦没有啾啾虫鸣,有的只是我急促而又短暂的呼吸声。

  一阵淡淡的忧伤从我身体里生起,然后脱体而出,在周围的空气中飘来荡去,我突然感到一种蚀骨的寂寞,这刹那,我明白了我是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家,迫切需要我的房子里有一个可爱温柔的妻子,她能在我每天的忙碌后回家时,用种如水的深情,如花般怒放的笑靥欢迎着我的归来。但是丘比特年纪太小,箭法不好,射向我的爱情之箭总是偏离了方向,而月老又老眼昏花,几次都让他的那条红线与我擦身而过。

  属于我的这一段爱情什么时候才能不再云遮雾掩?能与我携手一生的爱人又究竟是谁?

  ……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过去,方一进入梦境,那熟悉的心痛便围绕在了我身边,我马上知道我将又一次的经历那如同死亡般的梦魇。

  在我的心慢慢收紧的时候,果然一阵轻雾后,那站在高处的女孩哭泣着显现在了我身前。我用尽全力大喊着问她:“你是谁?你快告诉我你是谁!”女孩却仍然是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只是掩面抽泣着向前走去。我只觉心痛如绞,大声叫道:“你不要跳,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是的,这一刻在梦境中,我终于明白了我最爱的就是这个女孩!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也看不清楚她的面目,但是我的心告诉了我,她,就是那个我最爱的女孩!

  女孩还是跳了下去,一如以前所有她出现过的梦,看着她在黑暗中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和依然在耳中回荡着的她哀哀地哭泣声,我只觉天旋地转,了无生趣……

  我蓦然睁开了眼,天已亮了,两颗泪珠随着我眼睛的睁开从脸颊间缓缓滑落。我的脑袋一时间还是一片空白,梦中那女孩跃下高楼时的身影还在我眼前不停回荡,过了好大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犹如灵魂重新归窍。

  第一次在电视里见到林箐,吸引我的是她几近完美的舞姿,以及她通过舞蹈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渴望有份真爱的迷惘。在现实中见到她时,我是震撼于她那脱俗的美丽,并且她的美丽对我的阳痿几乎是不药而愈,以后的日子里,我在和殷湘丽做爱时,常常幻想压在我身下的就是林箐。
  但随着与林箐慢慢的熟悉起来,我又发觉她身上更有一种别样的东西在打动和呼唤着我,也许是她的善良吧,而这种善良正是我所没有的,此后,我对林箐的感觉开始一点点的起了变化,对她所展示出来的美已不再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就如刚才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那一口,我那时并没有对她起任何亵渎之心,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油然便生起了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只是,林箐会了解我的感觉吗?

  我想她不会了解的,因为我们并没有深刻的交心过,在她心里,我的地位想必是等同于流氓吧。这一刻,林箐的反应让我心灰欲死,我想也许这一生我是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了,但是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命运既然让我能遇上这样一位完美的女孩,我该就此放弃吗?

  走近客房前,我以为林箐这时应该在委屈的哭泣,但仔细倾听紧紧关闭着门的房中动静,里面却没有一点声息,我想举手敲门,对林箐表示我的歉意,犹豫了一阵后,还是放弃了,她这时还在气头上,我怕我的道歉反而会更激怒了她。

  我象个旷男般自怨自叹了一阵后,又去看了看杨伟,他正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叫了他几声,他当没听到一样,我只好怏怏回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睡下……

  恍恍惚惚间,我好象是回到了数月前的一天,回到了在湖南的那个酒店里,陈蕾从背后牢牢抱着我的腰哭泣:“我爱你……要不你带我走吧!你可以交女朋友,也可以结婚,我……我绝对不打扰你,就让我做你情人,好吗?”

  我心中柔情涌上,想起自己暗暗发过的誓,只要陈蕾愿意等我5年,我就一定会娶她。于是我转身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吧,我们马上就结婚。”

  说完这句话,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小米,她美丽苍白的脸上也满是泪水,凄婉地看着我:“楚戈,你真的不爱我了吗?真的不能原谅我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吗?你还记不记得大三的那个夜晚,自己在那株桂花树下对我说过的话?”

  我当然记得!那夜星光灿烂,小米仰躺在我怀中,轻风吹落的桂花雨在我们身周纷纷扬扬地落下,小米的身上,脸上,发间全都是一片片的花瓣,她笑靥胜花,娇羞满面,在一片清香中轻声地问我:“楚戈……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紧紧抱住我这生命中最爱的女孩,坚定地告诉她:“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还没有回答小米,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起了一阵迷雾,雾中出现了一位我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她幽幽地问:“六道,我呢?你不是答应要与我见面的吗?你不是也答应要爱我一辈子吗?”

  我汗如雨下,看着眼前的这三位女孩,左右为难。

  这时空气中又响起了悠扬的音乐,林箐蓦地现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她正舞着那支让我心动心醉的梦里水乡,我呆呆看着林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她一曲舞毕,林箐柔声地对我说:“楚戈,你知道吗?我这支舞是为了你而跳!”

  然后四个女孩同时对我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必须要决定你想选择我们中的谁?”

  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口大钟,滴滴答答地开始转动,身背小小弓箭的胖男孩丘比特盘膝坐在钟上对着我嘻嘻地笑,身穿大红袍子的白胡须月老拿他的红线做着跳绳,不停地上下跳动,嘴里还同时在数:“60……59……58……57……56……”

  房间里一片寂静,墙上滴答的钟声和着月老的报数声就显得特别的响亮,我的心脏也随着这声音在重重地跳跃,唇齿干燥,手脚软麻,汗水汩汩而下,几个女孩都温柔地看着我,等待我做出最后的选择,但,我该选择谁?

  ……

  时间终于到了,随着大钟一声巨响,钟、月老、丘比特全都消失在空气中,四位女孩也都越墙而去,临走时,她们又回头同时咬牙对我说:“我永远恨你!”

  我想伸手去拉住她们,但只伸出了几寸,手便停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拉住的是哪一位女孩……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有点冷意,窗外的月亮依旧高悬,将它乳白的光越过阳台,再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悄悄地洒在我身上,杨伟家住在这小区的中央,外面的喧嚣嘈杂都不能够传进来,在这夏日的午夜里,四处沉寂一片,没有人声,亦没有啾啾虫鸣,有的只是我急促而又短暂的呼吸声。

  一阵淡淡的忧伤从我身体里生起,然后脱体而出,在周围的空气中飘来荡去,我突然感到一种蚀骨的寂寞,这刹那,我明白了我是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家,迫切需要我的房子里有一个可爱温柔的妻子,她能在我每天的忙碌后回家时,用种如水的深情,如花般怒放的笑靥欢迎着我的归来。但是丘比特年纪太小,箭法不好,射向我的爱情之箭总是偏离了方向,而月老又老眼昏花,几次都让他的那条红线与我擦身而过。

  属于我的这一段爱情什么时候才能不再云遮雾掩?能与我携手一生的爱人又究竟是谁?

  ……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过去,方一进入梦境,那熟悉的心痛便围绕在了我身边,我马上知道我将又一次的经历那如同死亡般的梦魇。

  在我的心慢慢收紧的时候,果然一阵轻雾后,那站在高处的女孩哭泣着显现在了我身前。我用尽全力大喊着问她:“你是谁?你快告诉我你是谁!”女孩却仍然是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只是掩面抽泣着向前走去。我只觉心痛如绞,大声叫道:“你不要跳,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是的,这一刻在梦境中,我终于明白了我最爱的就是这个女孩!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也看不清楚她的面目,但是我的心告诉了我,她,就是那个我最爱的女孩!

  女孩还是跳了下去,一如以前所有她出现过的梦,看着她在黑暗中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和依然在耳中回荡着的她哀哀地哭泣声,我只觉天旋地转,了无生趣……

  我蓦然睁开了眼,天已亮了,两颗泪珠随着我眼睛的睁开从脸颊间缓缓滑落。我的脑袋一时间还是一片空白,梦中那女孩跃下高楼时的身影还在我眼前不停回荡,过了好大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犹如灵魂重新归窍。

  坐起身,我这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盖了一张薄毯,而此时林箐正站在厨房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见我望向她,林箐立即面无表情地转身便走进了厨房。

  洗刷完毕后,见林箐还在厨房里忙碌,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对她说:“林箐,昨晚对不起,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了想,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好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并没有不怀好意,唉,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之,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林箐可能起床很早,从外面买来了面条和肉,这时她一边默然听着我的道歉,一边很麻利地将煮熟的面捞起来放在碗里,待我把话说完后,她只淡淡地回答了我一句:“面煮好了,要吃就自己拿。”说完,将剩下的两碗面拿了出去,又去主人房里叫杨伟出来吃早餐。

  将面条拿出到餐厅,我食不知味地大口吃着,心下黯然,林箐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又想,她去叫杨伟吃东西不要碰个大钉子才好,因为这几天我去叫他时,都会被杨伟狠狠地臭骂一顿。

  刚站起身准备去房里看看,就见林箐笑吟吟地从杨伟房里走了出来,而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那个这几天委靡不振,但此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的杨伟。

  我揉揉眼睛,吃惊的张大了嘴,手里的竹筷掉在了地上都毫无所觉。

  


  洗刷完毕后,见林箐还在厨房里忙碌,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对她说:“林箐,昨晚对不起,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了想,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好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并没有不怀好意,唉,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之,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林箐可能起床很早,从外面买来了面条和肉,这时她一边默然听着我的道歉,一边很麻利地将煮熟的面捞起来放在碗里,待我把话说完后,她只淡淡地回答了我一句:“面煮好了,要吃就自己拿。”说完,将剩下的两碗面拿了出去,又去主人房里叫杨伟出来吃早餐。

  将面条拿出到餐厅,我食不知味地大口吃着,心下黯然,林箐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又想,她去叫杨伟吃东西不要碰个大钉子才好,因为这几天我去叫他时,都会被杨伟狠狠地臭骂一顿。

  刚站起身准备去房里看看,就见林箐笑吟吟地从杨伟房里走了出来,而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那个这几天委靡不振,但此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的杨伟。

  我揉揉眼睛,吃惊的张大了嘴,手里的竹筷掉在了地上都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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